我們這些後現代女人(8)

我出生在中國內地,九歲時跟著父母搬到香港,但到港不久,父親便有外遇和母親離婚,母親自此因著父親的不忠,和香港人對內地新移民的歧視,她對人總存著一份懷疑,她常說不要靠人,也不要靠運氣,更不可以信男人,只有自己的真本事才可靠。她一直鼓勵我努力讀書,她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我大學畢業,成為一位成功人士。 正因為這樣,我一直都很用心讀書,為的不是我的前途,而是母親的欣慰,我本以為考進大學會是我夢想的終點,但誰知道踏進大學校門的第一天,我才發覺大學只是一個開始,一個預賽,以後漫漫的人生舞台,才是真正的實戰考場,而在一片舞聲和馬聲仍然喧鬧的九十年代香港,面對著畢業與前景,我不禁有點躊躇,不知道那一個才是正確的方向。 我曾以為少螢的新人類之說,可以帶給我們新希望,我也曾想過像艷蕾一樣去追逐繁華,也考慮過和家欣一起做一個古石女性,也曾有過野心想和領弟一起做女強人,也曾希望像佩怡,能玩世不恭地享樂一生,但我卻總停不了去問生命的意義和生命的价值,我不是不想去過一般人的生活,只是都市的速變和壓力,使我在迷失中失了方寸,我感到徬徨,也感到無奈,我希望我能為自己解答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那就是:我為什麼而活?生命的本源是從何而來? 少螢常說,生命並沒有什麼特定的意義和价值,它的存在只是一個偶然。0艷蕾認為縱然我們找到了神,我們還是需要吃飯。領弟則說生命應由我們自己來主理,上帝這概念應該留在宗教與哲學的象牙塔裹。家欣和佩怡卻認為不需要想這麼多,因為生命本身就是充滿疑問,更何況神是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 我小學開始便決志信耶穌,但一直到大學才明白救恩,知道生命的本源是從神而來°我的朋友都認為我太執著,可是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喜歡凡事執著的人,但我總覺得,為生命的价值而執著,是我們作為萬物之靈的基本要素°可悲的是,在這繁華的鬧市裹,我們都徹徹底底地迷失了,因為鬧市裹的繁忙氣氛,就像我們每天呼吸的空氣,隨著血液流在我們每個香港人的脈膊裹,使我們完全失去了獨處寧靜的能力,而寧靜帶來的是思考與自省° 我想,若果當天魯迅需要以徬徨和吶喊的姿態來喚醒國人,那今天我們也需要以徬徨和吶喊的姿態來喚醒我們這迷失的一代,把人心從這悖逆的世代,帶到神的真理裏。說真的,人可以任由自己的固執,無知和自傲來否定神的存在,但我們餘下的,就只有血氣和罪性所帶來的滅亡。日光之下無新事,一代人去了,一代人又來,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吸收到前人的教訓,仍以為我們可以成為自己的神,我們都以為我們變得越來越進步,越來越文明,更高呼上帝已死,但其實我們是越來越迷失和越來越無知,任由我們的固執和自傲蒙蔽了我們對真理的渴求。 ****** 作者:清心(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會看見神。太5:8) 為牧師太太,育有三子女,現居美國。
讓世界聽見基督教的聲音

你一次性或持續的支持,能讓任何人都能免 費閱讀《基督日報》的所有內容。

⽀持優質基督教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