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设计论 (Intelligent Design) 的生物和物理依据

智慧设计论 (Intelligent Design) 的生物和物理依据
智慧设计论:特定复杂性

智慧设计论其中一个主要概念是"特定复杂性"(Specified Complexity) ,故应是被设计的产物。[1] 以下的范氏图(Venn Diagram)能够帮助我们理解"特定复杂性"这概念。当一件物件或事件是有著"复杂性(Complexity)"(最少需要500位元的数据去组成)而同时 具有"特定性(Specification)"(具有功能或符合特定型态的格式),它就可被称为具有"特定复杂性"。而智慧设计论指出:只有智慧才可以引致具有复杂性和特定性的物件 ,只有智慧才可引致具有"特定复杂性"物件的出现。

我们可以分辨有些物件具备复杂性但没有特定性,像很多天然的山坡;亦有些物件是具有特定性而没有复杂性的,如一双筷子。以美国南达科他州的黑山 (Mount Rushmore)为例 ;当我们看见黑山石壁上四位美国总统的纪念碑,我们清楚知道这纪念碑并非因为风化或天然侵蚀所造成。虽然黑山石壁的纪念碑与其他山坡都具有"复杂性"(两类山坡者都须 要大量资料或数据来描绘它们每一石每一方位的形态结构);但两者中只有黑山纪念碑有着"特定性"(跟四位美国总统的面额相似),故此我们能认出黑山纪念碑是智慧的结晶 。

不可简化的复杂性(Irreducible Complexity)

贝希(Michael Behe)其中一本著作"达尔文的黑盒子(Darwin's Black Box)" [2] 中曾指出,在生物界所发现具有"不可简化的复杂性(Irreducible Complexity)"的系统 ,是不能用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天择或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理论来解释的。贝希(Behe)所举的其中一个例子:细菌鞭毛(Bacterium Flagellum)就是一个 奇妙的微型机械摩打,用来推动细菌在水中运行,令它们更有效率地找寻食物。细菌鞭毛就像一般机器一样,需要各个错综复杂的零件,互相紧扣才可以运作;缺少任何一个零件 ,整台机器便失去它的功能;所以它是一个具有"不可简化的复杂性"的系统。

"细菌鞭毛"这个发现正正违背天择(Natural Selection)理论。因为按照天择理论,除非组织成细菌鞭毛(Bacterium Flagellum)的50个蛋白质组件都由基因的随机 突变(random mutation)而全部在同一时间产生,否则鞭毛便不能运作,亦不能使该细菌有生存的优势,而鞭毛也因此不会遗传给下一代。然而就是在最理想的环境下,要这50个 蛋白质组件由基因的随机突变同时出现,机会率亦实在太微。因此天择理论是不能合理地解释如细菌鞭毛这种不可简化的复杂系统是怎样产生的。

DNA的组成 另一个有关生命起源的难题是细胞与DNA怎样组成。 迪恩.肯亚 (Dean Kenyon)在60 年代建立了"化学预定论"("Chemical Predestination")[3] 的概念。"化学预定论"认为在地球原始环境中,无机化合物经过随机化学 反应结合成各种氨基酸。其后这些氨基酸单凭分子之间互相吸引,组成细胞生存所需要的蛋白质。但在80 年代,肯亚已公开推翻他自己这个学说,因为这个学说与蛋白质组成所需 要的资讯有矛盾之处。蛋白质必须要有特定的3D形状才可发挥功能,而这些形状则最终由DNA的指示所决定。没有DNA的指令,氨基酸是不能按照正确次序排列成为有特定形状和功 能的蛋白质。 然而究竟DNA是如何产生呢?这个问题比造蛋白质的困难更大──不单因为DNA的碱基A、C、G、T无法于地球在生命起源时的环境下合成,而是连DNA本身也须要特定的蛋白质的协助 下才可以构成。但要合成制造DNA的蛋白质,又须要别的DNA的指令。这就变成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的难题![4]其实生命的本质也具有不可简化的复杂性(Irreducible Complexity)。

生物信息

从物理学中的热力学第四定律,我们也找到支持智慧设计论的论证。

热力学第四定律阐明:"在一个单由自然法则支配并闭合的系统,特定而复杂的资讯,其数量只可能减少,或最好仅只能保留恒定"。[1, 5]其实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都可以经历到 热力学的第四定律。例如被存储在电脑硬盘上的资料只会慢慢地受破损(或顶好都是一模一样地被抄录出来)。然而热力学第四定律衍生出一个重要的推论:"生物资讯今天既然 是存在,那么显然这些资讯是在从前的历史中,曾经被注入了世界的。并且生物资讯只会随时间而减少。"这个概念却与达尔文理论的预测──"生物信讯息应该平稳地随时间而 增加"完全相反。 让我们看看一些目前的研究发现,尝试判断现有的资料究竟比较支持那一个假设?

2006年的一项研究指出:细胞需要大约350个基因才能基本地生存。[6] 而这些基因是突然地来临,过程是很迅速的。[4] 其次是真核细胞(Eukaryotes)的出现。真核细胞能够 进行细胞分裂 [有丝分裂(Mitosis)]和繁殖 [减数分裂(meiosis)],这两种功能就必须再增加350个的不同的基因才可运作,而这350个新基因也是突然出现的。[7] 另一项著 名的资料是寒武纪的生命大爆炸(Cambrian Explosion),化石纪录显示有大约40种后生动物(Metazoans)突然在那时期出现,而这些生物突然的出现亦需要数以千计的新基因; 这化石证据就保存在长江云南化石层里。[8] 这些生物复杂化的大跃进都显示出生物信息曾在短时间内突然出现(突然注入了世界),似乎都倾向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

结语

最后,我想以一些有助于回应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的评论作结。

第一点,我认为我们要极度小心使用"进化"(Evolution)一词。我们基督教的文化对这个词语是特别敏感的,因为我们一直以来被教导把"创造"(Creation)和"进化" (Evolution)的概念对立,甚至将之与"信"和"不信"上帝 等同。故我认为我们必须弄清楚"进化"一词的意思。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并不是反对"进化"本 身。反而,被事先安排了的方程式而产生的"进化"与基督教的神学非常吻合。如果我们只限于讨论物种内的"进化"或演变,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 亦不反对达尔 文进化论(Darwinian Evolution)。但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是反对普及性的全达尔文进化论(Full Darwinian Evolution)。所以,当我们跟反智慧设计论的人交 流时,我们必须很清晰地指出并强调,我们不是反对进化,我们只是反对普及性的达尔文进化论(Totalistic Darwinian Evolution)。我们也必须声明我们之所以支持智慧设计 论,是建基于科学证据上。如果我们这样的表明,首先我们就不会被标签为不科学,其次就不会被指责有宗教意图。

第二点,我们不应使用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作出宗教(基督教)的推断。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也只是一个科学理论,科学理论不应该是神圣不可侵 犯的。虽然今天,我们根据已知而有力的证据去接纳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但原则上,也许有一天某些科学家会发现解释生物信息起源的一种自然理论。纵然热力 学的第四定律会说这是不太可能,但谁能保证呢?其实我们从智慧设计论可以作出的宗教推断也是有限的,因为其他有神论的宗教亦可能接受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 。这就是为何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的支持者,很有智慧地不处理谁是这位设计师的问题。科学本身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 我希望用基督教信仰的角度看智慧设计论来作结。有别于科学的观点,信仰的观点并不含糊。信徒籍著基督认识上帝,亦可以籍著信心直接地肯定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基督徒从圣经得知上帝籍著道创造万物,也看到智慧设计论(Intelligent Design)与圣经的一致感到兴奋,这是可以理解的。智慧设计论讲及"输入了我们的世界的 资讯", 有信心的眼睛看到上帝太初的道!就这一点让我引述出色的神学家潘霍华(Dietrich Bonhoeffer)的话:"神与祂所作为的唯一联系就是神的道。神的道并非祂的本性 ,也非祂的本质,而是祂的命令。""The only continuity between God and his work is the Word. This Word of God is neither his nature nor his essence but his commandment. "。因为这是基督徒的聚会,让我引述圣经作为结语:"太初有道……万物是藉著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藉著他造的。"[9]

参考文献 [1] For a good introduction to Specified Complexity and the Explanatory Filter see: W.A. Dembski “Intelligent Design; The bridge between Science and Theology” (2002) InterVarsity press. W.A. Dembski “No Free Lunch: Why Specified Complexity Cannot be Purchased without Intelligence” (2002) Rowman and Littlefield [2] M. J. Behe, “Darwin’s Black Bo: the Biochemical Challenge to Evolution”,(1996) Free press [3] D. Kenyon and G. Steinman “Biochemical Pre-destination” (1969) New York: McGraw-Hill [4] See for example: P. Davis and D.H. Kenyon “Of Pandas and People: The Central Question of Biological Origins” (1993) Foundations for Thought and Ethics. C.B. Thaxton, W. L. Bradley, R. L. Olsen, “The Mystery of Life’s Origin” (1984) Lewis and Stanley, J.T. Trevors, D.L. Abel, “Chance and necessity do not explain the origin of life”; Cell Biology International 28 (2004) 729-739

[5] W.A. Dembski “The Design Inference: Eliminating Chance through Small Probabilities” (1998)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6] N.T. Liberati et. al. “An Ordered, Nonredundant Library of Pseudomonas aeruginosa strain PA14 Transposon Insertion Mutants” Proc. Nat. Acad. of Sciences 103 (2006) 2833-38 [7] H. Hartman and A. Fedorov “The Origin of the Eukaryotic Cell: A Genomic Investigation” Proc. Nat. Acad. Sciences. 99 (2002) 1420-1425 [8] S.C. Meyer; “The Origin of Biological Information and the Higher Taxonomic Categories” Proc. The Biological Society of Washington 117 (2004) 213-239 [9] John 1, v1, 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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