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宣明會拒聘同婚者勝訴 法庭以「牧職例外」判豁免反歧視法

「牧職例外」是指宗教組織在聘任宗教領袖相關職務時可不受一般歧視訴訟拘束

世界宣明會拒聘同婚者勝訴 法庭以「牧職例外」判豁免反歧視法
世界宣明會招聘頁表明重視員工持相同的信仰信念。(圖:worldvision)

美國世界宣明會(World Vision)在得知奧布里(Aubry McMahon)懷孕且有同性婚姻關係後,撤回對她客戶服務一職的錄取通知書。她在2021年根據聯邦和華盛頓州州法,以遭到歧視為理由起訴宣明會。

她此前並未向宣明會透露自己與女性結婚的事實。在收到錄用通知的次日,她通過郵件詢問該組織是否符合休假條件,她寫道:「我和妻子預計將於三月迎來第一個孩子。……由於我將分娩,因此想確認是否能獲得休假。」

結果美國第九巡迴上訴法院裁定世界宣明會在此案中能獲豁免反歧視法。法院認為,客服人員可以與牧職人員一樣代表了「世界宣明會的聲音」。庭上三名法官組成的小組一致同意此判決。

此判決推翻了地方法院在2023年的裁決,當時宣明會被判其政策屬於違反了基於性別、性取向和婚姻狀況的歧視,違反了《民權法案》(第七章)第七章和《華盛頓反歧視法》(WLAD)。據宣明會的指引,所有員工都必須同意其核心宗教原則。機構亦向每一位工作人員提供了包含相關指南的手冊。宣明會後來向美國第九巡迴上訴法院提出上訴。

法院認為客戶服務員工的工作切實執行了世界宣明會使命重要的「宗教功能」,庭上舉例,在一捐款人向宣明會查詢受資助者的近況,客戶服務員工與那捐款者一起為其家庭禱告,因此「牧職例外」(ministerial exception)適用於此案。「牧職例外」是指宗教組織在聘任或解雇宗教領袖相關職務時,可不受一般歧視訴訟拘束。「牧職例外」也適用於非基督宗教,例如禪修中心的工作人員、以及負責猶太教飲食規範檢查的督察。

法院也強調對於「非牧職」的其他職位例如秘書、會計、工友等因為沒有向捐款人傳達機構訊息的職責,反歧視法對他們仍然適用。

法院提到了世界宣明會的信念,其中包括要求員工不論在公共或私人領域上,其行為見證能反映機構的信仰,並依照聖經教導跟隨基督。該機構的守則也寫明他們認為《聖經》所教導的性只應在「一男一女的忠誠婚姻中」表達。

此案引起相當的關注,因為將成為案例,影響著法院日後如何處理有關性傾向反歧視以及宗教組織對員工遵守性倫理之間的矛盾。許多基督教團體包括四方教會(The Foursquare Church)、南方浸信會倫理與宗教自由委員會以及基督復臨安息日會等都提交意見書,支持世界宣明會。

多個宗教組織去信支持世界宣明會,包括葛培理佈道團、撒瑪利亞救援會(Samaritan’s Purse)、科爾森世界觀中心(Colson Center for Christian Worldview)、慕迪聖經學院、Summit Ministries、基督徒法律協會、Accord Network、學園傳道會、基督徒醫療與牙科協會、InterVarsity Christian Fellowship/USA、宗教自由研究所的伊斯蘭與宗教自由行動小組、猶太宗教自由聯盟、The Navigators、全國宗教廣播協會、基督教大專院校協會(CCCU)、福音派財務責信組織(Evangelical Council for Financial Accountability,ECFA)、愛家協會(Focus on the Family)、The Master’s University and Seminary、Tyndale House Ministries、Young Life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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