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之歌】笛卡兒的名言

【和諧之歌】笛卡兒的名言
自一六二四年至一七九三年,在這一百六十多年之間,西方各派的思想家,陸續的向傳統的基督教挑戰。崇尚新科學精神,以及自由思想的哲學家,任意抨擊基督教,甚至當康德的「在理性限度內的宗教」問世,也不能滿足當時一般對宗教的要求。法國的笛卡兒(RENE DESCARTES)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脫穎而出,後來被稱為理性主義之父。

笛卡兒在童年時代,就愛好沉思,愛好讀書,愛好書中的那些金玉良言。他說:「讀珍貴的書籍,就是與先賢對話。」他從積年累月所讀的各種書籍中,提高了他的思想,同時也獲得了作者們思想的精華。在他受教育的階段,也不乏名師的指導。在二十三歲時,他已奠定了良好的學術基礎。隨後有九年的歲月,他漫遊歐陸,關於哲學、人生、宗教等等問題。他鍥而不捨的沉思默想歷九年之久,自創了一套新的思維方法。他說:「我不希望充作世界大舞台上演劇的一名演員,而只希望作一個旁觀者。」讀他所著的《方法論》、《默想錄》,可見這位哲人沖謙的心意。在哲學方面他有那麼卓越的成就。他卻沒有要騎在人頸項上的那種傲氣。

若干世紀以前,人對哲學研究,好些問題,各派仍在爭論之中,到笛卡兒時代,仍在懷疑。但是,他並無意評論別人的理論。他一生致力於理性的探究。並且制定了方法,盡力的追求真理。

笛卡兒的理性哲學中,他把人分成兩大類:一類是過於相信自己的才能。缺乏思考,牠的特徵是倉猝下判斷。一旦懷疑自己的決定,於是就會迷失方向。徘徊終生。一類是具有足夠的感覺和虛心。這類人的特徵是承認在分辨真偽的事方面,別人比自己強。並以信服別人的意見為滿足,而不以自己的理性去追尋正確的真際。換句話說。這兩種人都缺乏善用理性。假如,你留意日常所接觸的人,你會發現這兩種類型的人,今日仍然活生生的在你的周圍跟古代一樣。

笛卡兒除了洞悉人的本性之外,他發現邏輯上三段論法,其中有的法則,只能解釋已了解的事物,而不能用於探究所不知道的事物。雖然有正確和卓越的定律,但其中會出現無需要甚至有害的糟粕。使人難分真偽的結果。

若干世紀以來,哲學的研究,似乎都在走「老路」。笛卡兒說了一個頗動人的比喻。他說:「這猶如迴旋於群山中的通路,經過不斷的踏用之後,此路逐漸變成了平坦寬敞的大道。這種山路縱然彎曲迴旋,但是徜徉其間,比直爬山嶺,下入深谷,以求行走直路要容易得多了。」人性如此,哲學也如此。哲學雖如平原中的金字塔,也仍未達到臻於完善的境界。

那麼,笛卡兒,他的方法是什麼呢?簡略的說,他不是根據三段論。乃是以理性出發。他採取下列四個定律。今照他的原意略述如下:

一、某件事在未曾清楚明白之前,絕對不接受牠。他說:「除了在我們的理性之中,既清楚又明瞭,而毫無懷疑餘地的事物之外。不作任何其他的判斷。」

二、在審察每一項困難中,儘可能的把問題分成若干部份。以達到充份的解決。

三、由最簡單和最容易明瞭的事物著手。按次序引導自己的思想,他說:「漸漸地和逐漸地達到最複雜之事的知識,甚至在那些本質上原無先後次序的事物,也假定排列層次。」

四、他說:「在每一研究上,枚舉事實要周全,而且審查要普遍,俾可確實的知道,沒有任何遺漏」。

笛氏以幾何學說明他的方法。他說:「這種方法,使我最滿意的地方……可以很有把握地在一切事上運用我的理性。即使不能達到絕對完全的地步,至少也達到了我的能力所能達到的最大限度。」

笛卡兒,他可說是一個承先啟後的哲學家,在他理性主義的理論中包含著過去哲學家的精華。除了推理以外,他以數學方法來證明。所以,他的哲學不但影響了教會由根深蒂固的傳統而走向信仰與行為並行的實踐路緣,也影響了政治。有人認為他的哲學也影響了當時的美學的理論。在《默想錄》中,他說:「雖然我本身是一個實體,而我心中得有實體底觀念;然而,要不是真的有一個無限的實體把這無限的實體底觀念放在我裡面,以一個有限的我,就無法發生這樣一個無限的實體底觀念。……牠不是我心中純粹的產品或虛構。因為我沒有能力從這個觀念中減去什麼,或給牠增加什麼。」

從這一段話中,可以看見這位理性主義之父,他對上帝的本體論,以及形而上學的熒熒大端他又說:「凡是清楚地出現在我理性中的,都是真實可靠而不可否認的」。

笛卡兒所強調的理性哲學,到了後來,由「合乎理性」演變為「超理性」、「反理性」。若干世紀以來,陸續爭辯的問題,在哲學的範疇中,又引起了新的爭辯。而且,有的人深陷在自我的錯誤之中,仍然抱殘守缺,以為自己研究所得的是神聖的真理。這在人的本性中不可避免的缺陷或多或少,出現在每一時代,那些哲學的流派之中。人豈能奢望一隻四足的豬,能生出長有雙翼的天鵝呢?

笛卡兒的哲學,強調理性。想不到後來演變成理性為真理。與笛氏的原意,大相逕庭。笛氏,他那慎思的思維方法,使我發覺自己本性中的惰性。他的《默想錄》(也有人譯為《沉思錄》)使我得到了激勵;得到了新的啟迪。尤其他為了追尋真理,在青年時代一面旅行,一面沉思默想,歷九年之久,那種治學的精神,豈不與「朝聞道夕死可矣」的精神可媲美呢?假如,我能親眼見到笛卡兒,我會由衷的向他說:「笛卡兒,我愛你!謝謝您的《默想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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