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sir:亲亲导盲犬

吕sir:亲亲导盲犬
通识课堂有时与学生谈到有关残障问题,同学很多时都认为在各种残障中,最影响生活的就是失明,他们认为这样会很容易遭到意外,令日常生活很不方便。不知何故,我从小就对失明人士多一份关心,每次见到他们我都不期然代入他们的角色,所以从小时候开始,无论在街上或地铁看到他们也会主动询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忙。在中学时,我已跑到其中一所盲人中心当义工,替他们阅读并造点字书,到有机会到不同学校分享时,也主动到心光学校当义工与该校学生分享。

我总觉得香港对失明人士的协助和关心都不足够,在街上你看到盲人时,你会怎样呢?上星期,在我中心楼下的巴士站,看到一位失明人士由远处朝巴士站走过来,她手上拿著一个很大的巴士号码,任谁一看都应知道她想乘坐巴士,但当她不断被逆行的途人推撞时,与她相近的人没有伸出援手,而在弥敦道的车亦开得很快。我走上前,询问她要坐巴士吗?她点头。我就伸出我的手臂,让她牵著(我曾接受训练,当协助失明人时,我们应先询问是否需要帮手,然后,我们不应捉著他们的手或拉他们的手杖,只需让他们牵著带路者的手臂便可以,因为这样他们可以感觉到你走的是平路或是起伏的地方)。带她到了巴士站后,我没有离开,只稍为站后一点,我怕她上车时会遇到麻烦。车来了,站在她旁其实有很多人,竟然没人提醒她要乘坐的巴士来了,其他人上车了,我跑到她身旁告诉她车来了。为甚么没有人提她?香港人真的是那么冷漠?我们说一句、伸出手臂真的那么困难?

其实残障人士很多时都想跟我们一样到商场购物、轻松乘搭交通工具、过马路时轻易停在灯号前。或许繁忙的都市生活令香港人变得不大热衷说一句、伸援手,那我们就应支持在上星期再度引入的导盲犬。我知道有很多不喜欢狗的朋友,只是听到"狗"字已浑身不自然,怕他们肮脏、怕牠们威胁到你的安全。我深信狗是人类的朋友,更是人类的好帮手。或扣畯怚i以藉著导盲犬来对狗只有点认识:1929年,美国已有第一家导盲犬训练中心;日本在1947年已有第一只导盲犬投入工作;香港自1975年后,到2011年仍未有一只导盲犬投入服务。我在数年前在法国和英国旅行时,看到地铁内所有人都能和导盲犬和平共处,他们一起在月台等车,大家也先让那只黑色的拉布拉多导盲犬带著主人步入车厢。盼望这情境也能很快在香港的港铁出现。我自己也有两头拉布拉多犬,虽然她们已经五岁,已经不符合受训当导盲犬的资格,但若有一天有机会,我会举双手愿意当导盲犬的寄养家庭或成为义工,你又能否在未来当牠们正式投入服务时接纳牠们?

吕宇俊 (吕sir)小档案 吕sir童年时充满埋怨,因为他的爸爸及祖父也是吸毒者,母亲在他三岁时已改嫁另组家庭,他由祖母靠著综缓金过活。他自己也曾误入歧途,中二时加入黑社会,中五时更取得会考0分的成绩。但上帝没有离弃他,安排很多天使对他的扶助,他回到教会重拾书包发奋向学,重考会考考获19分,更顺利升读香港浸会大学取得一级荣誉毕业,毕业后再到香港中大大学完成道学硕士(M. Div)课程。在2006年更获得香港十大杰出青年的美誉。这几年更主动推动通识教育及理财教育,协助无线电视、香港电台、《都市日报》推动通识教育,也协助保险公司推行理财教育,更是香港青年事务委员会委员。这四年分别到教会、学校、各类机构分享讲座超过三千场。

(欢迎和吕Sir联络,电邮:principal@graceyard.edu.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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