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传道者"
首先是崇基神学院助理教授邢福增博士围绕著"200年前的孤独传道者",讲述马礼逊初来华传教的种种孤独境遇。首先是中国政府对他不欢迎,当时清廷厉行锁国禁教,不欢迎外国传教士,传教士的身份在中国没有居住权。当时他亦在日记中感叹"我可作甚么?"最后马礼逊还是通过在东印度公司做翻译工作才获得继续发展的空间。
东印度公司同样不欢迎马礼逊传教士。当时的东印度公司拥有同中国的贸易特权,马礼逊以传教士身份欲搭东印度公司的船来中国的请求被断然拒绝。因为东印度公司害怕帮助之后会影响与中国的贸易关系和自己的贸易特权。最后马礼逊不得不先转道纽约,再从纽约乘船到中国。
从纽约驶达澳门后,马礼逊还遭受了当地天主教的排斥。马礼逊来华的传教行动被认为是带有抢夺地盘之意的行为。他在日记中写道:"上帝,消除我一切的恐惧。"
不仅外面受到压力,妻儿相继地去世使马礼逊顿然失去了家庭的支撑,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压力。1812年,马礼逊的第一个婴儿夭折,1821年的时候,马礼逊太太不幸病逝。失去了家庭的马礼逊在日记中写过这样的独白:"我的心碎了,我将失去地上所有的快乐,她的死,令我非常可怕。"
在种种困难面前,马礼逊并非没有挣扎,他在1813年7月便曾这样写过:"……我也必须放弃在中国的传教事业。因为事实上,我既要为东印度公司译员,又要当传教士,这二者不可兼得的……比较妥当的答案,还是我迁往麻六甲或爪哇去做传教事业。啊!上帝!求你指引我该怎样做!"
但马礼逊最终没有放弃自己的传教使命,他深信神的作为。在从美国纽约出发向中国的船上,有人为马礼逊,"您认为您可以改变伟大中华帝国的偶像崇拜吗"马礼逊答道"我不能,但是神能。"
最终马礼逊完成了翻译中文圣经及华英字典等工作, "……必须承认十年来我们是有进展,但确实很小……在我们经过的路程中,确实是有许多的障碍,但也当记得已经取得的成就和希望,就当满心感谢上帝。"他这样向神感恩。
200年后又怎样
然后建道神学院院长梁家麟博士以"200年后又怎样"为题讲述中国目前的信仰情况。梁院长指出,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在有限的时间里面人应该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马礼逊选择了来华传教,在随后的200年里,大约有200个基督教机构派员进中国,有3万多传教士来华直接或间接宣教。由传教士建立的高等院校培养的人才超过200万。无法想像,基督教对中国的发展有多大贡献,而这些都是从一个‘孤独’的传教士的宣教开始的。
梁家麟又表示,目前中国经济发展形势一片大好,更提出要建立和谐社会的口号。但是一个民主文明的社会是一定需要信仰的。"当一个国家处于独裁专制时,也许不需要信仰,只要听一个声音就可以;但是要建立一个文明自由的社会,不能缺少信仰。"他打比喻说,"这就好像一个孩子,小的时候无论什么事情听爸爸的就可以了,但是长大后要有自己的价值观和思想。"他深信基督教将来在中国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九龙城浸信会行政主任蔡少琪先生在回应时以圣经中的保罗、以利亚及耶稣基督的事工勉励与会听众,他们做神的事工时都遭遇过孤独的处境,尤其是做开荒工作更是如此。但在孤独之后的是一大群同路人。正如马礼逊来华宣教,如今更是数以千万计的华人得救,这便正如圣经所说"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最后蔡先生向听众作宣教的呼召,多人举手立志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