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伟贤一次看完《幸运儿》的舞台剧后,跑过去跟几米握手,对他说:"你好,我是幸运儿。"
没有人知道几米是否看自己是幸运儿,但至少徐伟贤这样认为——因为他被上帝拣选,一生经历上帝的带领。
上帝带领的人生
"我自小对音乐有一种很……不知怎样说……有微妙的感觉。"徐伟贤的父母爱唱大戏、姊姊爱玩吉他。虽听来有点牛风马不相及,但音乐家庭的气氛对他中二时学钢琴有很大帮助。
自问不是很有计划的人,但伟贤中五后能进入演艺学院他认为是神的安排和带领。
"为什么会走这样的路﹖当我看前面时我觉得不需要问——因为这是上帝给的。"他认为神给每个人"度身订造"最好的前路,只要好好跟著就会找到最好的路。
原来伟贤报读演艺时遇上了神跟他"开玩笑"。读演艺报名时,interview有两个round﹙两轮面试﹚。第一次弹完了歌曲就会收到信,再做第二次面试,收不到信的话,就表示没被选上。那年他面试后,直到8月底都等不到信。在他几乎绝望时,才收到信他被取录了,并叫他立即去交学费。"原来是邮递出了问题。"伟贤笑说。"神像与我开玩笑,但他对你的安排是没人能阻止的。"
为主来梦想
4年前徫贤开始写歌。他对创作忽然产生了兴趣,就试著写。"我没有求什么,纯粹想抒发情感,觉得音乐是我的至爱。"他相信上帝给他音乐的才能,是对他的blessing和gift。他去年出了唱片后,开始想:做音乐是为了什么﹖是否纯粹为了兴趣呢﹖身为基督徒,可以做什么把信仰理念摆在人的眼前﹖
安静的祷告里,伟贤看到了一个福音的核心字词:"爱"。
"爱很重要。我看到香港这个地方很缺乏爱。"伟贤说:"虽然流行曲里也讲爱,但与我从圣经里看到的爱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所以他希望用音乐宣布真理的爱。
"我感到现代社会资讯太发达,很多人有自己的价值观。我希望把上帝的价值观放在音乐里,不需要很明显,但里面包含了上帝牺牲的爱的精神。"
伟贤在音乐上受到陶喆的影响。"他写的歌有上帝的爱在里面。"伟贤向往地说:"在2003年他的『Soul Power』音乐会里,他讲要去爱,要为梦想去发梦。我觉得在我的音乐里,上帝藉我的手去创造。我只是一个tool,希望上帝藉我的手做上来。我向神祷告:『上帝,求你使用我!』"
从前他为自己梦想而生活,但如今他成了为主来梦想的人——他与主同造一个梦——把天国的爱传播开去。
"爱"是一个选择
对伟贤来说:爱人是一个选择,包括接受神的爱、或去爱生活里不能爱的人。但伟贤说:"我相信上帝的爱不是不能做的。"
他分享了自己与父亲的故事。由于父亲为人安静,长时间以来,伟贤与他的沟通止于打招呼,感觉不像父子,令伟贤久而久之对他产生了怨气不满。
"这几年上帝感动我去处理与他的关系,要我去爱我的Daddy。现在我回家时会抱一抱他;去了台湾后,更感觉家人的重要,更会放下从前家人的伤痕,交托给上帝,这是爱的一部份。"
"这是我的选择:他没给我爱,但我愿意给他,就是这样。"
"我信我未必做得很好,但神会帮助我。"
"每一天要坚持爱,因为每一刻都在选择,觉得是一世要学的功课"这也许是伟贤爱的座右铭。
伟贤的音乐路
近几年,基督教音乐﹙CCM﹚在全世界以至台湾都渐渐打进巿场,美国CCM更成了主流。伟贤感到香港CCM的质素,无论在编曲和唱法上都大大提高了,但他认为在巿场主导的香港,CCM要再走一段,成为主流指日可待。
现在伟贤创作的大都是流行曲,如千嬅的《超龄》。但他最希望做的,是在流行歌里放入基督的爱的讯息,让人听的时候能感受到上帝那样的爱。然而在港这个商业挂帅的社会里,这样的题材自然较难。在神的带领下,伟贤频密往来港、台,与台湾似乎结下不解之缘。他更计划年底在台湾推出国语唱片。
"我以前做的是古典音乐,但要做Pop的话要多看其他的音乐。旧年我搬去台湾差不多一年,认识了不同的文化。在那里我看了很多,不论在音乐还是艺术,在台湾对自己的眼界帮助很大。"
在台湾期间,他更努力学习吉他、编曲、国语、英语等等。"每一件事的发生我都相信会有上帝的计划。我想起摩西在旷野的40年并没有白费,而是神面让他明白一些事。这年我看很多演出,学很多不同技能,这些装备令我的生命更加丰富了实力。"
当走到无力时……
伟贤有一曲歌叫《当我走到无力时》,鼓励在浮沉中的基督徒勇敢面对低谷;现实中在独个儿走的音乐路上,伟贤偶尔也会遇到迷惘。他经验上帝未必会即时回应他的祷告,但会让他在跌碰的过程中学习。
"我会将迷惘的事都跟神说,通常神不会立即回应。上年做唱片时也不知是应否去做,结果还是去做了。虽然当中有很多需要调整和学习的地方,但所宣传、表演的过程回想起来都是神给我的训练。"
"我明白了要把我的未来交托给上帝,或做、或不做,都放心交托给祂。"
"人生有很多不清晰的方向,我都会问上帝下一步应怎样走。我相信在神里面不会有绝路,神会给我计划一条路,我也会带著信心去走。"
也许伟贤的音乐路在旁人看来不是特别幸运;但他确实是一个幸运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