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灵修文学的一个新方向

根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上所记载的年代是唐朝贞观九年(主后 635年),此碑是明朝天启五年(主后1625年)在西安发掘出来的。换句话说中国基督教文字事工远在唐朝已发展,到如今已有一千四百年之久了。1907年,即"五四"运动之前, 圣经和合译本出版。其翻译的宗旨是"比以前译本更适合为普通流传。"除去文言难懂的字句而应用"普通话"是基督教传入中国以来最为重大、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件大事。和 合译本中文圣经对教会的创立和发展都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基督教的文字事工从文言到白话,再由笔墨到用电脑,尤其是电子传媒比过去用笔墨更加快速、广泛。因此,倘若文字事工不能赶上时代的步伐,就会使许多人的灵魂随流失丧。 这是何等遗憾的事啊! 回想我自己的蒙恩、蒙召都与文字事工有密切的关系。青年时代的我热爱文学,令我记忆犹新的是小说《约翰•克理斯朵夫》的高尚情操深深触动我的心灵。与此同时,我对基督真 道产生了一种浓厚的兴趣。在上海居住期间,我曾经到基督教的广学会图书馆看书。其中有一篇见证讲述母亲为她患重病的孩子祷告,终于得到了医治。这一神迹给我的印象非常 深刻。此后有一天我路过教堂时被人拉去聚会,那次是我第一次听道,因著神的话:"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我就立刻决 志信主,从此脱离罪的捆绑,成为一个新造的人。后来看到圣经上耶稣所说的,"要收到庄稼多,作工的人少。"我就献身去读神学。 这一过程中文字事工在我的生命里产生了无形的作用。神学毕业以后,我蒙召去绿岛传道,在那岁月中,我坚持读属灵的书籍例如《戴德生传记》。离开学校以后,我灵命上的造 就都是从书本上得到的。因此,属灵的书籍是继续教育我的老师。 后来,因看见文字事工的重要性,我自己也成了以写作来传道的一分子。我曾思想例如旧约中的"以斯帖记"是单行本,可能许多人直觉的会感到这书太世俗化,因为书中找不到 一个"神"字。但在冥冥之中,我似乎是循著这一方向来为主耶稣写作,当然有的编辑认为我的作品俨然与文学混在一起,其实这不是我的创见,乃是我是从"以斯帖记"所领受 到的。我认为现代有多人一看到属灵的书本就产生抵触心理,但倘若用文学趣味对属灵书籍进行"包装"的话也许就会吸引很多读者去看。书本中的一字、一句、一段在读者心中 发生了作用就会使一个未信的读者下意识的对基督的道发生兴趣,甚至立刻悔改信主。 21世纪的基督教写作是否应该采取"以斯帖记"作为一个新的方向,给世人一种新的感受,使世人的观念一新,因为灵修文学并不是道貌岸然的,而是高尚的有文学情操,也是一 般世人所喜爱的文学读物,这样就容易达到文字传道的果效。我想,假如和合本圣经当初照传统的文言翻译,早就与时代脱轨了。这是值得我们省思的一个问题。 马丁路德说:"魔鬼忌鹅翎"。古代鹅翎是笔的代用品,1517年10月31日,他在威顿堡的教堂贴上了九十五条款。从此,"义人必因信称义"(罗1:17)改变了整个欧洲,千万人 从天主教曲解圣经的捆绑中脱离了出来。这样看来,"魔鬼忌鹅翎"与中国"一笔抵千军"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我认为文字工作是不可藐视的,它也同样需要异象! (作者:俞敬群牧师,本报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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