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记者 麦:麦希真牧师
记:自从退休以来,神怎样带领您到不同的岗位事奉呢?
麦:我在60岁的时候已经想从新加玻神学院退休,因为自觉学问、才干、体力、冲劲都退下来,所以很想交给年青人,他们有更多的恩赐,这样神学院会有更大的发展。在我以后由沈立德院长接任,他在神学院教书14年,后来又任院长14年。在他任院长期间,神学院有了很大的发展,以前需要40年才培训出1000个毕业生,后来到7年就培训出1000个毕业生,所以我觉得当时退休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
退休后的五年,我与福音证主协会合作,共出版了10本书,感谢主,这些书都很畅销,很多都到出到四版或五版。这样五年后,神的恩典是超乎我所想的,当时华福会很需要一位总干事,但一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就找了我,我经过禁食祷告后,就答应了担任总干事一职,这样就做了五年。
华福会的工作究竟是做什么呢?简单来说,就是推动全世界海外华人教会广传福音,因为我们不能进入到中国大陆,所以联络的都是海外的华人教会。以前海外华人教会有7000间左右,现在约有8000间左右。华福的异象就是差派华人宣教师,完成传福音的大使命。
在马太福音28章很清楚的告诉我们,要传福音到地极。在1976年华福会成立之前几乎没有华人教会有差传部,例如教会一般都有探访部、诗班、社会福利部等等,但就是没有差传部。此外他们也没有为差传事工作预算,也没有作任何计划,可见当时的华人教会对把福音传遍天下没有关心。
华福会的角色就是要鼓励和教导他们,让全世界的华人教会一起努力。而经过多年努力后,现在全世界差不多8000个华人教会都有差传的预算、部门以及计划,而且成为教会每年都做的事工。
所以我退休后,用了五年的时间在写作上,再用了五年时间担任华福会总干事,到72岁之后就开始讲道,我现在固定在两个教会讲道,有一半时间在多伦多,另一半时间出外,通常是一个月出外一次。
记:感谢主,华福会的工作实在十分重要。另外可否跟我们分享一下,在您人生中不同的阶段觉得最大的果实是什么呢?
麦:我的人生可以分为三个阶段,首先是开荒植堂,那时到新加坡建立了三间教会,以后在马来西亚建立了两间教会,再在美国建立了一间教会。第二个阶段做学生工作有八年的时间,其中四年在香港培正中学担任他们的宗教主任,然后在浸会大学又做了四年。之后的十七年在新加坡神学院教书,后来做了院长。其实不同阶段的工作我都很喜欢,当中有欢笑、眼瓷B困难、蒙恩的地方。
记:那有没有遇到什么深刻的困难呢?
麦:有,在开荒的八年我与一位宣教士合作,当时她六十多岁,我才二十出头,大家做事的作风很不一样,所以与她同工不太容易;另外也有试过与华人同工时不能协调。
至于学生工作则不太难,神学院工作方面就有两样困难,第一,神学教育的结构不易改变,很多时都涉及学术研究、神学知识等领域,而不能好好训练出真正为主作工人的仆人;我曾经为要改变神学结构也很痛苦,不知道要怎样做,在这十七年中也烦扰著我,因为这是结构性产生的失败和困难,怎样改也改不好,或者改了也是不理想。
不过日后沈立德牧院长有更大的成果,去年2006年他又卸任交给陈世协牧师,我相信以后也会有结构性的进步,会越来越完整和有功效。另外在神学院面对的问题就是筹募经费,我们需要经常费、图书馆扩展等等,钱怎样来呢?只能筹款、多祷告、与学生沟通、和老师合作。
(记:那怎样克服不同的困难呢?)
一言难尽,简单来说要靠主得胜。
记:在今天的讲道中,您提到教会需要经常保持布道热,您觉得怎样才可以不失去差传的热情呢?
麦:我想一方面神学院对工人的栽培很重要,有的神学生进了神学院读了三年,反而专注在研究学问,就不再布道,然后再找教会牧养,眼光变得很狭窄,只要长老执事、弟兄姊妹喜欢他就可以。教会要训练弟兄姊妹和传道人有布道热,每一个人都要成为一个布道人,不单单是一下子的热情,在理性头脑上的训练也十分需要。
另外也要挑旺布道热,在教会内多提醒信徒,也留心他人信主的见证和经历。领人信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能是经过八年、十二年很漫长的过程,也可能很难。此外也常常看圣经中对差传的教导,真理要讲得清楚明白,另外也可以多报导宣教士的故事,还有报导差传的成果,这样也可以推动布道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