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活在世上是否有意義感,未來的盼望是一個要素,正如丹麥哲學家齊克果(Soren Kierkegaard,1813-1855)說:「生命只能夠了解過去,卻必須為了未來而活。」(Life can only be understood backwards; but it must be lived forwards. )
盼望,能夠激發積極的行動。20世紀野獸派(Fauvism)鼻祖——法國畫家亨利•馬蒂斯(Henri Matisse,1869-1954)年老的時候患上了關節炎,手指連握住畫筆也要承擔極度的痛苦,可是他並沒有停止。別人問他為什麼,他說:「痛苦會過去,美麗卻將存留。」這就是盼望。被公認為全世界最偉大之大提琴家的西班牙大提琴家帕布羅•卡薩爾斯(Pablo Casals,1876~1973)在他年紀老邁,體力衰竭的時候仍然每天勤練5個小時。有人問他為什麼,他說:「我想一直進步下去。」這也是盼望。
有人發現盼望也有治療功效。在一項調查中,訪問了122位首度發作心臟病的患者,記下他們盼望與悲觀的程度。調查發現,8年後,在25個最悲觀的患者當中,有21位已經去世,但25個最樂觀的患者當中,卻只有6名去世!一個人若喪失盼望,死亡率增加超過300%;據稱,這個指標比其它任何的醫學危機因子(包括血壓、心髒受損程度,或膽固醇指數)更准確地預估死亡。
然而,面對未來,世人卻常出現幾種狀況:第一種人,是對明天不存絲毫的盼望,他們的日子就是過一天算一天。他們或許曾經想過人生何去何從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千百年來既沒有明確答案,所以他們也不想沒完沒了地追問下去,可是日子還是要過,所以過得很無奈。第二種人,他對明天有盼望,但是他們的盼望並不美好,抑或不肯定、不持久。很多人都盼望掙很多錢,錢不是不好,但卻也談不上最好,畢竟很多有錢人生活並不快樂。很多人盼望有美滿的婚姻,這個會比錢好一點,但我們內心都相信,自己的配偶不可能陪我們一輩子,有時候他甚至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離開我們。顯然,今生實在沒有什麼完美的盼望。第三種人,他已經接受了現實,相信今世沒有什麼值得他長久留念的東西,所以定意把盼望放在永恆之中,但是他卻對那個盼望沒有把握。我常常在傳福音的時候聽見人說:「我今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我相信自己有把握死後可以上天堂。」但是,當我們追問下去:「你真的有十足地把握可以上天堂嗎?你憑著什麼有這個把握呢?」一般人都開始猶豫,因為我們實在不知道自己憑什麼這麼說。
基督徒的盼望不是這樣。我們知道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為我們預備,這個盼望好的無比,且存到永遠,更是有十足把握。我們怎麼知道呢?這會不會只是一種迷信呢?不,因為我們知道這位生命的創造主曾經親臨人世,用各種證據顯示自己就是神,並且為我們的罪而死在十字架上,第三天復活,證明他能使自己有生命,也能夠將生命分給凡信靠他的人。這些都是歷史的事實,也是我們盼望的根源。
美國大佈道家——慕迪,由18歲傳道到62歲,忠心事主44年,創立了學校、孤兒院、神學院等,為英美各地教會帶來復興。他的妻、兒,孫在他臨死前都在床旁流淚,慕迪看見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應當喜樂,天堂之門已經為我大開,耶穌親自要來接我,我不過同你們暫時分離,不久在那光明裡還要再見!」他對妻兒一切吩咐完畢之後,毫無痛苦的安然去世。有一個牧師也曾經對我們說:「以後我死了,在我的喪禮上你們不要唱那些節奏緩慢的詩歌,要唱歡樂的贊美詩!」這就是基督徒的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