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从"二十世纪有 关圣经世界的十大考古发现"说起 第二篇:再谈圣经世界的重大考古发现 作者:蔡春曦 以斯拉培训网络总干事 "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诗篇126:5-6)

加百列巴克博士摄于欣嫩古墓前
于上期三位考古学家所选出的重要考古发现,只有一项是在三份名单中都榜上有名的,就是"欣嫩 护身符卷轴"。这项重大的考古发现是由加百列巴克博士(Dr. Gabriel Barkay)和一群来自圣地研究学院的学生,在耶路撒冷的欣嫩子谷挖掘出几座墓穴中找到的。 加百列巴克博士所找到的"欣嫩护身符卷轴",正乎合重要考古发现的五项要素: 第一、与圣经记载之重要事迹有关。加百列巴克博士上课时亲自向我们讲解说:"发掘的结果共掘出九个墓穴,在其中一个墓穴,发现了一个陪葬品的储藏室,藏有大约 700件物品,包括陶器陪葬品、箭头、骨头和象牙手工艺品、石膏容器、150颗珍珠和一枚早期的珍贵钱币。在这些银器中,有一个卷起来的护身符,上面写有四字圣名,也就是上 帝之名(辅音字母yod, he, waw, he),耶和华。"这些出土文物,分属耶路撒冷沦陷时期、巴比伦及波斯早期所流行的款式。有些造型非常罕见,只有在犹大早期的发掘地点中 偶然被发现过。列王纪上10:27曾记载:"所罗门王在耶路撒冷使银子多如石头"。这次"欣嫩宝藏"的发现,足以让我们认识王国时代财富的丰盛。 第二、寻找的难度。发掘出的九个墓穴,都受到破坏并被盗窃一空,只有"欣嫩护身符卷轴"所在的第廿五的墓穴,由于墓室天花板上的石层崩塌,封闭了入口,才幸运地 未被骚扰。它可说是耶路撒冷考古发掘史上,第一个第一圣殿时代遗留下来的墓冢。 第三、增加我们对圣经或圣经背景的认识的程度。护身符上的这份碑文来自民数记6:24-25里亚伦或其他祭司的祝福。这祝福文早在主前六世纪时使用。其主人显然在其有 生之年曾经穿著这份刻有碑文的卷起来的银质护身符,而人们也觉得这样的物品理所应当陪伴死者,就像其在世之年一样。 第四、圣经记载有关的年期。由于建墓年代可追溯至第一圣殿末期,于是这个银质的护身符可以追溯到主前七世纪晚期或主前六世纪早期。这份包括上帝之名的类似祈祷的 铭文,为上帝的名字提供了考古上恢复的耶路撒冷境内迄今为止最古老的圣经外的证据。 
欣嫩护身符卷轴 (图左) 及死海古卷(图右)
第五、寻获的出土文物的震撼性。在"欣嫩护身符卷轴"未被发现之前,圣经 古卷最早的残片,应是纳西蒲纸(Nash Papyrus),约在主前一百年的第二圣殿时期。而更早的则是昆兰出土的死海古卷,顶多约在主前三世纪末期。然而这件文物被出土后,圣 经经文最早片段应属"欣嫩护身符卷轴"无疑,而旧约经文的写作年代,至少可以推进至第一圣殿末期的主前六世纪,这样的突破震撼整个世界! 过去数月以来,在互联网上讨论和评论之最热门的基督教话题应算是"香港影音使团在土耳其亚拉腊山所找到的,是否真是挪亚方舟?" 倘若至终寻获而证实真是挪亚方舟的话,其结果不单乎合重要考古发现之五大要素,而且会比世上认为是十大或十五大的考古发现更显重要!于此笔者很想分享个人的心声 和感受。 第一、我们的信仰是建基于圣经的真理,而非基于"发现"任何一件出土文物和考古遗迹。即使没有死海古卷的出土,也没有找到欣嫩护身符卷轴,亦没有寻获挪亚方舟, 我们依然对耶稣基督、圣经真理、因信称义的福音,坚信不稳。 第二、既然有一些圣经考古工作者对有关公布的内容提出质疑和提供宝贵意见,就当慎思明辨、加倍谨慎,邀请更多古物鉴证、圣经考古之有资格及经验人仕参与 ,作主力的评论及客观的助证,应该更能消除引发的误解和攻击。 
最早的死海古卷是由贝多因族牧人所发现
第三、正如笔者所写"考古发现与华人信徒(一) "的结语:"当人以为考古发掘 必须是考古学家才有美好成果时,却发现牧人和测量员的功劳亦不可抹杀;当人以为穷一生经验和努力必有所成时,却努力苦干到退休或甚至离世,亦未必能得偿所愿。" 现今的方舟探索队伍中虽大部份都不是考古学家,但不一定是考古学家才有资格使文物出土。只要证实所寻获的残骸、木块、化石等物件,是从疑似方舟的物体中取出,不 是用金钱转手买来的,也不是有人刻意或无意放在那里而让寻索队在惊喜中发现的,再由古物鉴证专家作进一步研究及评估,一样是可以被接受的。其实即使考古学家找到的古物 或古迹后,不也是需要古物鉴证专家作客观的疹断吗? 第四、正如在笔者所写"考古发现与华人信徒(二) "中段所言:"华入参与圣经考古学,在图书馆从文字中发掘资料的很多,实际在废墟中一锄一铲地参与的很少听闻。 "正因为这次的方舟寻索队是以华人为主,事前亦有其他西方考古队伍在不同的地点进行过类似的考察,也有被揭发是伪造和欺骗的过案,我们就当更加谦卑及谨慎。至于作为华 人的信众,我们应当以更多的代祷、鼓励,支持有份参与的这项艰巨行动的成员。一般的考古多数是在陆地或堆丘进行 (也有在深海或海边进行的,如该撒利亚),方舟的 寻索却是在海拔数千呎的雪山上;一般的考古多数是付上时间、金钱、体力,及皮肤被暴晒的代价,方舟的寻索极具风险,可能要付上健康和生命作为代价。作为华人,我们会为 北京奥运会之震撼千万心灵的开幕礼而自豪的话,作为华人信徒,我们亦应因为有华人以勇敢和排除万难的心志,在寻索方舟的行动中 (无论至终是成功或失败) 肯定他们所付出 的代价。 第五、不可以"滥用考古学来传播福音"是对的,但"使用"考古学来传播福音则又有何妨?华人信徒切勿矫枉过正!还看今天基督教的中、西网站,以考古学来 传播福音的比比皆是。至于"影音使团"有否"滥用考古学来传播福音"?他们有一群诚信的董事负责监察事工的进展和财务的事宜,这是我们知道的;他们需要金钱去探索方舟 并要支付登山准证、古物鉴证,这是奉献者们清楚了解的;当有学者本著好意而提醒"不可以滥用考古学来传播福音"时,这是我们不得不当心留意的。 第六、笔者个人自听闻"香港影音使团在土耳其亚拉腊山上找到疑似方舟的物体",一直存著一种"总不失望"和"只有盼望"的心态。"总不失望"是由于无论 找到的是方舟与否,都不会动摇笔者个人的信仰,而且寻找方舟在年期 (早在数千年前) 、环境 (冰天雪地的高山上) 、政治 (土耳其是回教国家) 、军事 (地点是军事地区、危 机四伏)等非常困难的情况下进行,寻得的机会非常渺茫。因此至终寻找不到,笔者"总不失望"。 然而正如在笔者所写"考古发现与华人信徒 (一)"的结语:"当我们浏览二十世纪有关圣经世界的十大考古发现,很容易会觉察考古的发掘,是一项诸多变数、层出不穷、艰苦备 尝、努力不懈、息息不断的多面体工程。"撒但魔鬼是这些工程背后的破坏者,而神总是这些工程背后的神迹策划及施行者,祂不惊不惶地安祥的坐在高天之上,祂毅然地容许魔 鬼引来进化论、新神学派…却又在不经意的时刻,让人按祂自己的时间表,找到摩押石碑(1868)、西罗亚水道铭文(1880)、赫人的古都(1906)、拉吉信集(1935)、死海古卷(1947) 、基遍池子(1956)、本丢彼拉多的铭刻(1961)、迦百农会堂(1968)、欣嫩护身符卷(1979)、大卫家的铭刻(1993)、大希律古墓(2008) 。 第七、挪亚方舟停在在亚拉腊山上是数千年前的事。数千年之中有地震破坏、火山爆发、地壳变动、空气氧化、风雨冲击、冰雪疆化等,都会使巨船方舟被破坏、分裂、移 位,因此期望找到一只完整的方舟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倘若没有一只完整或部份看似方舟的物体立在鉴证专家眼前,单进入山上的古木化石内室考察、或拿取样本化验,有谁敢以 100%断定这就是方舟呢?其实倘若在数千呎的雪山上发现数千年前的木化石结构内室,以专家来解释这发现的可能性,以古物鉴证专家来确定年期,以"极大可能"或"几乎可以 肯定"(无须再采用因人而异之相对的百分比数) 等类的语句,公布寻找方舟进一步的结果,应该是我们期待和接受的。 当我们阅读创世记八章四节:"七月十七日,方舟停在亚拉腊山上。"你有没有觉得这样的记载有点奇怪?那时四面大海,当水"渐消"(创世记八章三节) 方舟应是"搁浅"在亚 拉腊山上,并且当时方舟停在山上时,挪亚应该是不知道那山就是亚拉腊山,因而记录下来。那山的名字应该是摩西后来照神的指示写在创世记中的。那么神这么刻意地记载"亚 拉腊"这山的名字,及"山上"之停方的位置,用意何在? "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诗篇126:5-6) 没有流痕獐遣堙A就没有欢呼的收割。 没有撒种的流泪,亦没有收割的欢呼。笔者盼望有生之年,能看见更多因"流泪撒种"而有"欢呼收割"之圣工果效。遇上"失望",人会垂头丧气,失去力量;面临"绝望",人会失去生存动力,甚至会自寻 短见;唯有常存"盼望",人才会有力生存,勇往直前。何况我们相信的是"使人有盼望的神"(罗15:13),我们有的是世人所没有之"活泼的盼望"(彼前1:3) 呢? 倘若方舟寻索队找到的,证实"极有可能"不是挪亚方舟,请坦白而不要隐瞒事实地告诉我们! 倘若方舟寻索队找到的"几乎可以肯定"是挪亚方舟,请持有真凭实据而无须急促地告诉我们,让华人信徒可与你们因事前付上的"流泪撒种"而同享后来的"收割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