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后现代女人(2) 編輯室 2011年12月21日星期三 下午1:23 母亲从小便常对我说,九十年代是女性的大跃进年代。自小在内地长大、受教育并经历文化大革命洗礼的她,常常鼓励我要多接触新事物,好好把握机会发挥所长,做一个彻底解放的新女性。 我本以为考进大学会是我梦想的终点,但谁知道踏进大学校门的第一天,我才发觉大学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预赛,以后漫漫的人生舞台才是真正的实战考场,而在一片舞声与马声仍然喧闹的九十年代香港,面对著毕业与前景,我不禁有点踌躇,不知道那一个才是正确的方向。 我常不期然地自问,我算是一个彻底解放的新女性了吗? 我的朋友少萤(假名),自名变色龙,她常说重要的不是自已是什么颜色,而是世界是什么颜色,如果世界是绿色,她就马上变成绿色,是红色,就马上变成红色,对于她来说过去已成过去,真正的新女性应把握今天和明天来好好变色,把过去的不可能变成今天的可能。 另一个朋友艳蕾(假名),是适者生存一族,她也随著世界在变色,只是在变的同时,必先计算所变颜色的利益回报,所以过去,今天和明天对女性的分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变成当世最有利的颜色。 家欣(假名)是古石一族,就像沙田的望夫石一样千年不变,喜欢在惯性和盲从中生活,很少去思考过去,今天和明天对女性的分别,这类古石女性,绝对是一个社会的顺服份子,从不与革命反动沾上边。 领弟(假名)则是我们当中最理智的一个,她也很能适应新时代,但她却认为不是每种颜色都适合自已,她常说现代女性应自主也自我,不是世界和别人的颜色决定我们是谁,而是我们自已是谁决定我们自已是谁,所以我们现代女性就是今天和明天的主题。 佩怡(假名)属于享乐一族,她常说重要的不是世界是什么颜色,而是她身上的服式是否正色,只要天下的名牌都尽揽,世界的美食都尝尽,那管他明天或过去,只要今天活得快乐,现代女性才变得实在。 至于我清心(假名),我不知道应把我自已如何归类,但我总觉得女性的存在绝非偶然,夏娃的被造充满了神原创的美意,可是在后现代思潮,社会病态和人罪性的冲击下,我们现代女性早已遣忘了我们与夏娃的联系。但如果我们都不能接受女性的存在只是一个意外的话,那我们应该来好好思考女性存在的目的和意义。 ****** 作者:清心(清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见神。太:5:8) 为牧师太太,育有三子女,现居美国。 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