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後現代女人(2)

母親從小便常對我說,九十年代是女性的大躍進年代。自小在內地長大、受教育並經歷文化大革命洗禮的她,常常鼓勵我要多接觸新事物,好好把握機會發揮所長,做一個徹底解放的新女性。 我本以為考進大學會是我夢想的終點,但誰知道踏進大學校門的第一天,我才發覺大學只是一個開始,一個預賽,以後漫漫的人生舞台才是真正的實戰考場,而在一片舞聲與馬聲仍然喧鬧的九十年代香港,面對著畢業與前景,我不禁有點躊躇,不知道那一個才是正確的方向。 我常不期然地自問,我算是一個徹底解放的新女性了嗎? 我的朋友少螢(假名),自名變色龍,她常說重要的不是自已是什麼顏色,而是世界是什麼顏色,如果世界是綠色,她就馬上變成綠色,是紅色,就馬上變成紅色,對於她來說過去已成過去,真正的新女性應把握今天和明天來好好變色,把過去的不可能變成今天的可能。 另一個朋友艷蕾(假名),是適者生存一族,她也隨著世界在變色,只是在變的同時,必先計算所變顏色的利益回報,所以過去,今天和明天對女性的分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變成當世最有利的顏色。 家欣(假名)是古石一族,就像沙田的望夫石一樣千年不變,喜歡在慣性和盲從中生活,很少去思考過去,今天和明天對女性的分別,這類古石女性,絕對是一個社會的順服份子,從不與革命反動沾上邊。 領弟(假名)則是我們當中最理智的一個,她也很能適應新時代,但她卻認為不是每種顏色都適合自已,她常說現代女性應自主也自我,不是世界和別人的顏色決定我們是誰,而是我們自已是誰決定我們自已是誰,所以我們現代女性就是今天和明天的主題。 佩怡(假名)屬於享樂一族,她常說重要的不是世界是什麼顏色,而是她身上的服式是否正色,只要天下的名牌都盡攬,世界的美食都嚐盡,那管他明天或過去,只要今天活得快樂,現代女性才變得實在。 至於我清心(假名),我不知道應把我自已如何歸類,但我總覺得女性的存在絕非偶然,夏娃的被造充滿了神原創的美意,可是在後現代思潮,社會病態和人罪性的沖擊下,我們現代女性早已遣忘了我們與夏娃的聯繫。但如果我們都不能接受女性的存在只是一個意外的話,那我們應該來好好思考女性存在的目的和意義。 ****** 作者:清心(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見神。太:5:8) 為牧師太太,育有三子女,現居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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