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与中国现行的政治权力无关吗?

近来,教会与政治权力的关系成为中国教会内部的一个重要议题。当教会开始进入主流社会的时候,教会不可避免地要调整其与政治权力的关系。目前的中国教会 正处在这样的情形之中。如何处理教会与政治权力的关系,必须参照上帝与政治权力之间应有的关系。本文系判定当前中国现行政治权力与上帝之间关系的一个尝试。 “中国现行的政治权力是世俗的”,但是,这并不意味著该政权与上帝无关。“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仅仅表明凯撒的权限,而不能成为无限上帝的限制。我们不能以 “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为借口,把上帝从世俗的事务中排除出去。整个宇宙都是上帝创造的,万物都在上帝的主权之下;凯撒也不能超出上帝的管辖,上帝也是凯撒的 上帝。在上帝的创造里面,万物各从其类。各类事物都要服从其类别的规则。世俗的事务依然有世俗事务的规则;凯撒无非是上帝授权,按照规则管理世俗事务的代理。世俗事务 不过是上帝创造中的一个类别,而凯撒仅仅是维系该类别存在所必需的管理者。上帝在世俗事务中的自隐,仅仅止于委托或授权,而不是放弃了最终决定权。世俗权力是上帝的授 权,从而,一个世俗权力不能因自身的世俗而不敬畏上帝(其授权者),而世俗权力治下的百姓应当以服从上帝之心,服从世俗权力(上帝在世俗事务里面的代理)。 “中国现行的政治权力被无神论者执掌”,不过,这还不能隔断该政权与上帝的关系。上帝授权凯撒管理的,是世俗的事务,而不是信仰的事务。世俗事务的管理并不以信仰作条 件。有无信仰,并不能成为上帝授权的标准。若要任命主教,无疑要考察其信仰情况,因为主教被授权管理信仰的事务;如选择国王,则信仰与否就不能成其为条件,因为其职责 并不要求他管理信仰的事务。以为只有共产党员,才能做厂长,这是信仰干预世俗事务的荒唐事。那末,“非基督徒不能成为凯撒”的想法不是同样荒谬吗?无神论的政治权力依 然可以是上帝授权的,其管辖的人民依然要将其作为上帝的代理服从。其实,有神论者掌握的政治权力仍然是世俗的权力。如果一个有神论的政治权力把世俗事务作为信仰事务管 理,该权力反而违背了上帝的授权,因为这种以俗为圣的管理恰恰混淆了上帝订立的类别。中世纪政教合一的政治权力并没有把世俗事务神圣化,反倒将神圣事务世俗化了。 “中国现行的政治权力是专制主义”,可是,这就足以取消上帝对该政权的授权吗?上帝并没有与某种特定的政体形式绑在一起。上帝仅仅授权执政当权者按照国情治理国家,没 有规定非要采取某一种政体。我们不能以世间的政体形式来判断上帝的授权。上帝授权民主政体以权力,上帝也授权专制政体以权力。专制主义的政治权力依然可以成为上帝在特 定环境里面的代理,从而,其统辖的民众仍然因上帝的授权而顺服该权力。 “中国现行的政治权力是腐败或邪恶的权力”,不过,难道这就可以证明上帝与该权力无关吗?正是因为腐败的权力是上帝授权的权力,我们才能够比照上帝授权的“应是”来判 定该权力的腐败。如果该权力是自在的(自我授权的),则它就是自身的标准,它就可以为自己订立标准,于是,腐败就可以是该权力的正常形态(该权力可以将腐败订立为自身 的标准),从而,也就无腐败可言。上帝的授权意味著上帝高于该权力,上帝为该权力订立标准,由此,在上帝为其订立的标准下,该权力才显出自己的腐败。只有上帝授权的权 力才可能是腐败的权力;没有上帝的授权以及授权的要求,则腐败不腐败根本无从谈起。 在这一前提下,可以引申出以下两个推论: (1)我们与腐败权力的关系不仅仅是我们与腐败权力的关系,只有参照上帝的标准,我们才可以确定我们与腐败权力的关系。更确切地说,只有预先确立了我们与上帝的关系,腐 败权力与上帝的关系,才可能确立我们与腐败权力的关系。若不能确立前两个关系,则我们既不可能知道腐败权力究竟腐败在哪里,也不晓得我们在腐败权力的腐败上应当承担什 么的责任(我们现在如此自义地谴责腐败的权力,好像我们自己不是腐败的罪人,而是圣洁的上帝)。 (2)腐败的权力依然是上帝的授权,于是,我们既要按照上帝授权的标准批评腐败权利违背上帝授权之处,又应当在该权力没有违背上帝授权标准的地方顺服该权力。现在有太多 的人以政治权力的腐败为借口而不遵守正常的法规。 确立了上帝与中国现行政治权力的关系,既赋予我们批评该权力的权利,也规定了我们顺服该权力的义务。
让世界听见基督教的声音

你一次性或持续的支持,能让任何人都能免 费阅读《基督日报》的所有内容。

⽀持优质基督教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