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螢從小就是一個變色龍,她常說重要的不是自已是什麼顏色,而是世界是什麼顏色。如果世界是綠色,她就馬上變成綠色;是紅色,就馬上變成紅色;過去的已成過去,我們現代女性應該利用今天和明天來好好變色,把過去的不可能變成今天的可能。
少螢自從公開是同性戀,並和女伴JoJo同居以後,她便更毫無顧忌地盡情變色。她已把一頭秀髮剃光,處處刻意把自己變得男性化,從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聲音到抽煙的樣子,都儼如一個男人。她不但在耳朵、鼻子上和舌頭上都帶了環,而且在肚皮上和乳頭上也帶了環,她的手、腳和腰背之間都有不同紋身,眼睛和嘴唇都被塗黑。少螢不再穿著任何有顏色的衣服,她只喜歡黑色和綠色的軍裝,身上還會常掛著幾條鐵鏈。佩怡和艷蕾都笑少螢,說她看來很像中東的恐怖份子。
可是少螢卻認為, 為什麼我們都不能從傳統中走出來,去欣賞不同類型人的特質。現在的少螢常說,我們應該從不同角度看事物,絕對的宗教觀都已落伍,人才是自己的主宰,去選擇我們認為適合自己的信仰。所以今天的女人,應該為自己尋找更適合自己的新定義。
和少螢的談論,永遠都沒有結論,因為她總認為我太墨守成規。但每當看著現在不男不女和極端打扮的少螢時,我都會不期然的自問,人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而我們這一代人,在完全擁抱人性並否定神和絕對真理以後,我們的將來又會是怎樣?難道人性真的可以成為我們生命的最終依歸和滿足?
自從Francise Schaeffer在一九六零年代,觀察到西方社會從現代主義,全面轉化到後現代主義以來,後現代主義的極端人性化影響,從藝術、建築、哲學和文學,演進到宗教、生活、文化等價值觀中,我們就再不能看到人性的困境,知道人性早已被罪所玷汚。我們以為人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麼,以為人性就是生命的中心和意義。不過這種自我的人性,從夏娃亞當犯罪以來便存在,人性的自傲和自我成了我們的羅網,使我們不願意面對罪,不願意順服神,更執迷不悟的,任由罪來操控我們叛逆神的生命。
我想我們這一代人,現在最迫切的關注,就是要知道人性的有限,沒有真神的幫助,我們永遠也不能看得清和看得深。生命的意義,只能被綑綁在人的罪性中。司布真曾說,認識神不但能謙卑人,並且能開濶人的認知領域,而只有常常思考神的人,才能擁有更大的視野空間。約翰加爾文也說到,只有真正認識神的人,才真正認識生命和知道人的價值。換句話說,人並不真正知道自己要什麼,否定神的生命,只會使我們走向迷失。
臨走前,我告訴少螢,妳連妳頭上一根頭髮的脫落,也不能控制,試問你怎能有資格說自己是生命的主宰?
***** 作者:清心(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會看見神。太5:8) 為牧師太太,育有三子女,現居美國。 聯絡作者:Pureheartmatthew5.8@hotmail.com




